大家相望一笑,風開始用手替明舒困,又輕輕吻上,明亦搓揉玉乳,大家用力輕可,細細享受一會兒,風正想跪下,門鈴響起,大家呆了一晌,風敷衍應了一聲,卻仍懶在明的懷裡,明慢慢替風拉回衣服,最後還在漲漲玉乳上滿意地輕拍幾下,風遷就一下位置,讓明看得更徹底,大家毫不著急,直至門鈴再急響,風才披上小外衣來遮掩一下,施然去應門。 門一開,一把熱情的聲音亮起:「風!是我啊!」一位女子擁上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風呆了一會才懂反應,大家熱烈擁抱,互問寒暄,迎入屋裡,差點忘了明的份兒。良久,那位女子停下,瞄向明,風作個介紹:「這是秀梅。這是康明。」 這女子正是慧風的室友,因機位問題早來。秀梅少風一歲,同屬高身栽,雖不及風的修長纖巧,膚色較深,但也是一個可人兒,髮長及肩,笑靨盈人,說話時不時低頭。 但明很快把目光留在胸前,雖隔著寬鬆衣服,亦覺大有瞄頭。 這舉措弄僵局面,風摟進明的懷裡,有所表示。 「你餓嗎?我們剛用完。」風的手在明背後不安地游動。 「不。明,你真幸福,大學時不知有多少人想一嘗風的廚藝?」 「他可沒有讚我一句呀。」 「是嗎?看他的肚子吃得多漲。」 「你真傻!吃不下也要硬來。」風純真的望著明。 明一時不習慣成為話題,自願收拾碗筷,在廚房清洗時,不斷聽到她倆高談闊論,有著被冷落的感覺,想得一臉不樂。完事回到廳中,誰也看得明白他的表情,梅識趣的說要洗個澡,帶著笑容擦過明。明真得忍不住盯緊梅隆隆的胸部,剎那也有胡思亂想,很快坐近風,恐露出馬腳。 還不及摟一下,梅從房中嚷著:「風,我沒有乾淨衣服。」 「那穿我的。」 風立時走入房中,選了一套,梅便洗澡去了。風回到廳中,輕拉著明的手到自己房中,雙雙坐在床緣,風雙手勾住明的頸,笑說:「我們再幹下半場!」自己拉下吊帶。 明不在欣賞玉乳,衹是對風的主動有點奇怪,尤是房門也沒關上。但多想也無謂,明還是撲上吸吮起來,風馬上浪叫,頻喚刺激,雙手按住明的頭,挺直腰肢,拉近自己胸部。那知風越叫越勵害,明恐驚動他人,把風撲倒床上,按住風的口,好一會才放開,風抿嘴乖乖靜下,嬌乳敞開,有點楚楚可憐。 明變得七上八下,慾火撩起,卻又不忍下手,掙扎良久,最後撐起身子,帶點敗興說:「還是算吧!」 明扶起風,整理一下,風享盡憐惜,但明沒有扣上乳罩就拉回上衣,兩個可愛小頂尖馬上貼現突出。風慌忙雙手護胸,想奪回乳罩,又給明捷足先登,無計可施,捶了明幾下就跑回廳。明收好戰利品,施施然回到廳中,見風正在生氣,坐近時風轉頭他望,明卻捏捏突出的小尖尖,隔著衣服亦覺濕透。風怒意全消,直到受不了,才捏緊明的大腿。大家覺得時間差不多,暫時收兵。 浴室水聲停了,不久梅走出來,不出所料,秀梅真得大有來頭,在風的緊身衣下顯得搖搖欲墜,走時晃動人心扉,內裡充塞有物,領口有所擠離,腰枝還可,雙腿亦算修長,卻遠不及風的勻稱,面容較前煥發多少。 梅很快留意到明的目光,更加自豪地展現一下。明不想太張揚,低下頭。 風得意的向梅說:「我們身裁也差不多嘛!」 梅:「我們是好姐妹呀!」大家相望一笑。 風:「我也想洗個澡。」 風伸手解下腦後秀髮,不知何故,一時解不下,明幫一把。弄了一會,風不知嶺上雙蓮貼現出來,梅卻看得有點嫉妒,雖自己的乳房比風大,但看來不及風的可愛。秀髮終於解下,風和明眉目傳情,梅更加不是味兒。 風洗澡去了,隔坐換上梅,圓領小巧緊身衣被擠得似是低胸設計,中間深溝一道,明不顧一切,越看越不禮貌。梅妒意未消,刻意搔首弄姿,害得明進退不得。心生一笑,稍稍抱胸。明會意,平靜一下,開始攀談。 「你來香港是旅遊嗎?」 「不!來碰碰運氣,找工作。」 「不如先四處跑跑看看?」 「好的。很久沒有回來,這兒變得太多,你可不作個響導?」 梅望得明不敢直視。 「呀……我沒空,風已請了假。」 「我離開香港太久,廣東話已不太靈光,中國菜也不及風。」 「你在香港沒有親人?」 「沒有。」 這話像不歡迎梅來作客,明覺得失言,大家靜默下來,只好將話題扯到大學生活,但氣氛無法搞起來,彼此一問一答。 終於風出來,陣陣香氣撲面而來,側身坐在明身旁,一手搭上明肩,一手把手腕湊近明的鼻,嫣然一笑,明有點不知所措。梅知道來得不是時候,推說累了,回房休息。明點了風的鼻子一下,明白這把戲。 「你為什麼還生我的氣?我也不知道梅會早來。」給風先下手。 「我沒有。」 「沒有就跟我來。」 風拉明入房,一坐下就纏上明的身,相擁熱吻,熱烈間又不敢作聲,感覺刺激得像偷情,明想扯下風的衣服,但又沒趣停下。 風:「不作愛就無與趣?」 「錯過你這麼好的身裁有點可惜。」明本來想哄一哄風。 那知風帶點責罵地說:「好身裁?我知道你一直在看梅的什麼。」 「我……不……」明百詞莫辯。 「看一看也無所謂。」風抿嘴。 「我就不客氣。」 「你敢!好,我以後看男人你也不准管我。」 「那得了!」 大家糾纏起來,明無心撐開風的腿,風驚叫,頻罵壞東西,明心知何事,衹好緊緊摟著風。 風繼續撒嬌,討盡憐惜,才幽幽地說:「你今晚乖乖睡在這兒,我想跟梅聯床夜話。」 「我不如離開吧!」 「呀!不准。」 明推搪幾回,風始終堅持,爭論之下,明決定留下,反正這不是辯論比賽。 「你洗個澡才睡覺。」風替明脫去上衣,欣賞一下,忽然貼近明的耳邊說:「浴室裡有我和梅的內衣,你可以用來解決。」 「什麼?」 風搓了肉棒幾下,得意的說:「真可憐!繃得這麼厲害。」 風走了,明呆一下子才無奈去洗澡,發覺她倆丟在衣物籃的內衣,細看之下,怪不得梅如此自豪,款式卻稍保守,反而風的小巧可愛,多少有點聯想,加上餘溫猶存,真的想就地解決。回想風的嬌軀,有些除卻巫山不是雲,打消念頭洗澡去了。 回到房中,仍聽見隔壁的談話說笑聲,自己孤單躺下,平常擠迫的床頓變空蕩,輾轉反側,才漸漸入睡。 矇矓中…… 明闖進隔房,壓上秀梅,一面撕開睡衣,一面四處狂吻。梅極力反抗,高聲求救,但一切徒然,防線一一失守。風驚醒了,奮力推開明,但哪敵過瘋了的明,祗有瑟縮一角飲泣。梅反抗變弱,被脫得精光,明肆意蹂躪一雙垂涎已久的巨乳,梅越痛苦,明就越起勁,再一會,撐開梅的雙腿,整個撲上,猛烈抽送,梅被牢牢按住,忍受下身灼熱的衝擊,終於一股精液射入深處。明初嘗甜頭,猶有餘力,見飲泣中的風楚楚可人,就撲過去,兩三下撕破所有衣服,狂吻狂捏。柔弱的風被制服,伏在床上。明粗魯插入菊眼,風痛得死去活來,明盡情洩慾,一會便再下一城。風暴過後,她倆不停飲泣,明嘗盡獸慾,得意淫笑…… 明突然醒來,原來綺夢一場,亦是惡夢,自己一人躺在床上,隔壁再無聲音,空間靜寂得要命,正藉夜深,祇有勉強再睡下去。 晨光曦微,半夢半醒,忽覺下體正給套動,明一躍而起,發覺風嚇退一旁,身穿絲質小巧吊帶上衣和短褲。明已熬了一晚,於是馬上摟風入懷,緊緊環抱,狠狠熱吻。風處處逢迎,明還苦苦壓迫,胡幹一番,稍為舒解才停下。 明:「連乳罩也不穿,是不是想引誘我?」 「可不是,我找不到衣服嘛!」 「時間尚早,不如……」 明探入內裡搓揉無遮玉乳,風亦弄上肉棒,浪聲即起,明突然想起梅。 「梅在哪裡?」 「她去了跑步,很久才回來。」風說得兩頰通紅。 明再蠢也明白風的心意,自己脫去上衣,再輕輕從頭拉去風的上衣,風順勢把手架於頭上,一雙嫣紅嬌乳像沾上露水,在透進的陽光下顯得鮮嫩欲滴,襯托著雪白肌膚,看得明目瞪口呆,很久才懂一手罩上,軟綿綿中見彈性,憐惜無限地撫揉,靈巧游上頂尖,二指細細夾住,擠得頓時翹起,明湊上嘴,用舌撥弄,風感到乳尖漲得爆炸,明趁機吸吮幾下,風劇烈搖動,發出激盪呻吟,明又想再攻另一玉峰,風卻推開,撤嬌地說:「不要啦!」 「怎麼?我弄痛了你?」 「不是。我是來服侍你呀。」 風跪下床邊,默默低頭,明飛快脫去所有,張開雙腿,抬起風的頭,將肉棒送入口中。風套弄起來,每次都全心全意,盡量舔遍每一分,直達喉嚨,沒有理會明的眼光。明亦閉目仰頭,挺著腰,希望塞入更深處。肉棒越變畢直,快要爆發,明不捨得太快結束,從風的口抽出。陶醉中的風猛然驚醒,才感口部有點酸軟。明似看懂,替風揉揉臉,撫順散亂秀髮。一切來得合時,風索性枕在明的大腿,一面享受撫惜,一面欣賞仍然剛勁的肉棒,回味它曾經帶來的歡樂。明的手游向玉乳,風當然樂意逢迎,可是不過一會,明捉緊風的臉。 風:「我做的不好?」 「好!我也要讓你爽。」 「呀……」 明退後少許,把風拉起,背向坐在床緣,明從腋下熟練地搓弄雙乳,又吻遍玉背。風很快登上高峰,想挪開明的手,欲拒還迎之下,索性架手於腦後,痛快享受,呻吟連連,不斷擺動。明減慢節奏,次次用力分明,讓風細細享受,還用上火熱肉棒在背上燙來燙去。風上身酥麻一遍,終於忍受不來,推開明,自己躺下,雙手抓著枕頭,胸前起伏不停,擺出最後陣式。 風:「讓你顯一下威風!」 明呆了,不知所謂。 「騎上來!」 風一聲令下,明慢慢騎在胸上,以跪式支撐起,害怕壓傷慧風。風媚笑一下就含入肉棒,開始套弄。但躺姿不便風的動作,明改為主動抽送,風默默逢迎,還用手扶正明的臀部,不時走入中間來助興。這個招式使明蠻有優越感,像征服者一般,越幹越起勁,扶穩床頭,加快節奏,頻問風如何如何?可憐風有口難言,漸漸應接不來,手軟下,幾番脫口。明亦感差不多,拔出肉捧,對準乳尖,兩尖雙擦,產生無盡快感。風終於可用口表達,浪叫不休,胸部挺起。 明下身萬股電量匯聚,彼此競登頂峰,終於要爆發,明用手校正向胸部,猛射幾炮,震撼風的嬌軀,濺向四周,不單玉乳,連瞼上也沾上,大家一時平伏不來,無力修拾狠狽局面。 明稍定下來,便拿紙巾替風抹淨身體,發覺自己有點過份,弄得一塌糊塗,祗好細細清潔,報答風的苦幹。風顯得嬌柔無力,享受餘溫間,衹用眼神和微笑回答。用上好幾張紙巾明才完事。 風終於開口:「你還不上班?」 明拉起風,低聲說:「我幫你沖沖身子。」 「呀!我自己來。」 明摟著說:「我還想要。」 「你找梅吧!」 風掙脫開,走進浴室。明清理房間,心裡暗自歡喜,覺得今早盡顯威風。風叫著,要明拿些衣服給她,明選些保守內衣和睡胞,走入浴室,風從浴簾探頭出來,明搶說:「我替你穿上。」 風扁一下小嘴,說:「我還有事要做,你先出去。」 明走出並鎖上門,無聊地等了一會,風只穿上內衣走出來,仍用大毛巾抹身,轉身背向明,說:「替我扣上。」 明樂意為風扣上乳罩,其間風說:「這款式很土。」 「這包裹比較妥貼。」 「你去換衣服,我做早餐。」 「不是已經食過嗎?」 「壞!」 「我們還是出外吃吧。」 風點頭,回身入房,明忍不住捏風的玉臀一下,風驚叫,把上班服塞給明,羞怯地關上門。明梳洗一番,索性不洗身便穿上衣服,似乎還回味一切。 一會,兩人換好衣服準備外出,明想翻開風的外衣,風說:「幹什麼?」 「你有沒有換了別的內衣?」 「我喜歡怎麼也可以。」 大家邊走邊玩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風陪梅玩了幾天,明就呆了幾天。 終於,明相約風去看電影,並約定在風的家裡會合。 明忽忽完成工作,下班時間一到,便飛快趕到風家裡時,在廳中見到梅,還穿著上班服,套裝短裙,平常漲漲的胸部被壓抑,束起秀髮,薄施脂粉下,表現較前成熟。 梅:「風還未回來。」 「我先到,我們去看電影。你也一起去嗎?」明禮貌地一問。 「不,阻礙你們這麼多天啦。」 「你也像剛回來?」 「是,剛從面試回來。」 「情況怎樣?」 「還不錯。」 梅微笑一下,脫下外套於沙發上,底下是薄襯衣,走入廚房之際,明的目光跟上,直至消失眼前。坐下,腦中影像一時無法擦掉,思想轉來又去,終於按捺不住,走入廚房。梅正在做咖啡,稍回望一下,便不加理會。明藉故從熱水瓶盛了杯水,一面喝,一面從背後欣賞梅,緊身短裙使腰姿更為纖巧,臀部更渾圓,寬身上衣卻成半透明,加上斜陽映入,身體輪廓甚至乳罩的款式也歷歷在目,與風的不同,帶子較寬,包裹充份,相信這款式才有足夠承托。 看得明唇乾喉烈,整杯水喝下也無助,還不自覺走近。那知梅突然轉身,胸前軟軟貼上,一股暖意從兩點透入。時間像停頓,大家沉默一會,梅睨一眼,索性整個人擁上,手從明的背後扣緊。 一種軟綿綿而有壓迫的感覺很快就擊潰明的防線,手柔柔搓揉梅的雙乳,有一種由風得不到的充實感。梅聳肩挺胸,輕輕呻吟,腳步漸不穩。明把梅的雙手按上附近的冰箱,然後將梅翹臀分腿伏著,更把襯衫從裙頭抽出,探手入內肆意搓弄。梅反應更大,浪聲深深,冰箱上的玻璃杯卻清脆震動。明知道已沒退路,把乳罩扣和裙後拉鏈解下。 梅:「就在這裡?」 「可以嗎?」 「祇要不在內面丟。」 明抱起軟化了的梅,走到廳中,急不及待把梅壓在餐桌上,剝開襯衣,拉開已鬆脫的乳罩,眼前是雙峰插雲,頂尖較深和不大突出,周邊隱約有日曬痕跡,這雙尤物可能跟做運動有關,但皮膚也變得深色,遠不及風的細緻雪白,她倆的可謂各有千秋。 看的夠了,明一手一個搓弄,梅不敢正視,轉側頭,敞開手,面上又樂又羞,任由擺佈。明湊上吸吮,竭力撥弄沉睡雙尖,終於硬翹起來,卻招致更重攻擊。 梅忍不了,推開明,「這麼急色,你害怕風回來?」 「不,衹是你的又大又美。」 「我想幹得舒服一點。」 明帶梅入房,自己飛快脫下一切,見梅坐在床緣,祇剛去掉上衣,一擁上前,扯去早已鬆脫的乳罩。 梅即時雙手護胸,淘氣地說:「我的強,還是風的強?」 「還要說?」 「我要你說。」語氣又柔又堅定。 明無可奈何,說:「當然是你!」 「那你怎樣玩風的?」 明指令梅雙手後撐身體,雙腿勾纏明的腰,碩大雙乳凌空,和眼神一般的期待著。明托了幾下,晃動有致,梅樂透了。明雙龍出海,肆意游動,梅在這姿勢下無從亦無心反抗,祇見腰姿越來越挺直,腿夾得越緊,仰頭浪叫,酥麻漫延全身,掙扎未幾,手開始軟下。明拉梅入懷,一面斷續搓揉雙乳,一面吻向張開的小嘴。大家用力過度,久久未能配合,明改而細吻乳房,花了一番唇舌才由底到頂走過。梅漲滿難抵,加入擠弄,要求更強力吸吮,明趁機想把梅的頭向下壓。梅明白用意,竭力反抗,明放梅一馬。 梅:「第一次就要玩這把戲,太過份!」 「我一定把你弄到。」 「試試看。」 明脫去梅的小短裙,分開雙腿,內褲比較保守,祗好隔衣撫弄,嘴四處偷襲,愛液漸滲透出來,明加快節奏。梅和應勾緊明頸,乳浪縱橫,胸部拉扯出難以形容的快感,浪聲越見高,終於身子急劇抽搐幾下,弄濕大遍。 梅自己躺下,大開中門,透視下面黑叢林,目光儘是盼望。明不慌不忙清除最後防線,立見毛髮濃黑,洞口鼓漲,捉緊雙腿,跪下送入整條肉棒,洞璧窄得可以,但不及風的濕潤,用著對風的力度抽送。 可是梅嫌不足,竭力張開迎入,一時得不到回應,最後開口:「用力點,不夠爽。」 明伏上,撐起上身,猛烈抽送,梅再沒怨言,閉目享受,浪聲喝和,不時按上明的腰,自己來加強力度,樂得腳尖也蹬直。明雖然覺得有點被動,但見梅如此陶醉投入,又可暢快無顧忌的抽送,也甘心效勞。大家經一番努力,此刻可細細享受。 不知樂了多少回合,明覺得已是時候,稍停一下。梅已馴服,任由調擺姿勢。明將梅雙手放在頭兩旁,雙腿曲起張開,自己整個壓下,用手在梅的腋下附近支撐,慢慢抽送,四目相投。 明:「爽不爽?」 梅羞澀微笑而不答。明沉沉催迫幾鞭,口撥弄面頰、耳珠和粉頸,梅矜持不住,瞇瞇眼,苦苦呻吟,頭轉來復去,神志迷糊,口中唸唸有詞。 「……樂……死……爽……真棒……風……太……幸福……幹……幹……幹死……我………」 明全速前進,害怕梅先倒下,不斷要求支持下去。梅拚命繃緊身體,保持使她樂極上天的姿勢,可是愛液不夠旺盛,下面感到灼熱的衝擊,身體開始軟下。明知道無法挽回,自顧抽送,不再多回。在爆發之前,遵守事前協定,抽出,在梅雙峰間洩了,不知何故,祇有寥寥數射。 梅掩飾內心失望,滿足地塗抹稀少精液。明顯然不悅,呆呆坐著。梅撲入懷裡,摟摟抱抱,才對明說:「我們可不可以再來一次?」 「時間差不多,風要回來。」自己穿回衣服。 「不是現在,是以後。」 「呀……看情況……」 明吞吐之間,手提電話響起,原來風改變主意,要在戲院見面。情話綿綿之間,梅走下床,從衣櫃找了一套性感內衣,在明的眼前搔手弄姿,慢慢穿上。看上是細了個碼,明有點動情,卻要壓抑下來,免得露出馬腳,忽忽掛斷,繼續穿回衣服。梅穿著內衣過來幫一把,整理妥當,仍摟緊明,凝望過去。明輕輕吻回,還捏了梅的乳房一把,才離去赴約。 途中明不時整理,擔心留下蛛絲馬跡,到了戲院見風已到,便挽手進場,風摟入懷裡,明不感柔情蜜意,反覺風想嗅些什麼。由於市道不景,觀眾疏落,風索性拉明到一角,幽暗中,風的手過火動作都得不到回應,祇好枕於明的臂胳。 戲過一半,風忍不住說:「真的這麼好看?」 「呀……」明從魂遊中驚醒。 「我知你在想什麼。」 明差點嚇破膽子,以為東窗事發。風居然撩弄肉棒一下,不禁失笑。 「繃得這麼厲害,我明白了。」 「你想在這裡?」 「你才想!我們看完吃點東西,早些回家……讓你舒服……」 「但梅還在,不如去酒店。」 「那又如何。」 風繼續融融細語。 「熬得很辛苦……你……早對我講……嘛……對不起……我這……幾…天不行……今晚……你粗……魯些……也…可以…呀…不……哦…不……是……」 明摟一下風,像倒過來原諒了風。 戲完。 晚飯也完。 該回家,明實在不願,但怎能不願。 風拉著明走動,回到家裡,梅已睡了,他倆悄悄溜進房。 關上房門。 風:「我先洗個澡。」 明木訥。 「呀!你真急色!」 風撒一下嬌,脫去上衣,底下是一件小巧胸罩,僅僅包托兩個挺秀玉荀。 明不但沒加稱讚,反帶點責罵:「你為什麼穿這樣的內衣?看,你的差點掉出來!」 「我以為你會喜歡……」 風委屈低下頭,此刻她的柔無從抵抗。明亦覺不是,賠過罪,想盡辦法去哄。 「我是說你的可不小,我妒忌其他人。」 「這樣我也不饒你。」風難掩如何受落。 「你要什麼?」 「你躺在床上讓我幹你!」 明居然乖乖躺下。風脫下短裙,底下是一套絲質極小內衣,配上修長身體和雪白肌膚,明的心臟差點受不了。風再解開扣子,拉下肩帶,卻按著快要墮下的乳罩,吊一吊口胃,見明上下不得才扔去,再彎身脫去所剩,多日不見的桃源,仍然鮮嫩動人。風搔首弄姿,展現無限美態一番,才爬上床替明解除束縛,明撫摸嬌軀間。不久自己已沒有阻隔。 肉棒因劇戰而未完全恢愎,風百般呵護,口含手弄,不知風是懲罰還是獎賞明,終於巨棒擎天,小穴氾濫。 迷茫間,風騎上套弄起來,風覺得明這樣是寵愛的表現,越幹越起勁,淫水狂流,小穴力力夾緊。明未能即時同步和應,反延長風的享受,風帶明的手遊遍雙乳,更主動要求用力捏弄。 纖纖慧風漸漸軟倒明的懷裡,明一面撫揉香汗淋漓的肌膚,一面深深長吻。風伏在上面,胸部緊緊貼近,有著前所未有的壓迫感,玉臀翹起,肉棒容易掉出來,明便用手塞回去。風當然逢迎,大家合作,還學會細細套弄。明開始恢愎,風再起來策騎,這刻肉棒又剛又硬,次次直達花心,全力挺進,風渾身酥麻,壓不住浪叫,管不了會吵醒隔璧的梅。明從下抽送,越挺越高,風按住明的胸,咬緊牙關,穩住陣腳。明覺得力量從中匯聚,再多,再多,終於同叫一聲,爆發,狂射數次,灌滿小穴,明力竭精盡,癱瘓在床。風亦累,但不捨得下來,套緊肉棒。 明乏力地說:「風,還不下來。」 風諸多不願慢慢下來,倒在明旁,細細撫慰為自己拼盡的明,見明很想湊近嬌胸,就挪動身體,把玉乳送到嘴邊,送遞無限溫馨,暖得明昏昏欲睡,風感到彼此愛液倒流出來,便一手撫摸明的面,柔柔地說:「你先睡,我去洗澡。」 「不,我想多抱一下……」 風捨不得留下明,一直哄明入睡,從沒見如此陶醉,亦甜甜入睡。 …… 夜半,風又按不住,重溫舊夢,壓搾多點精元…… …… 天亮了,明擦擦眼,見風不在,撐起疲憊不堪的身體,穿回衣服,蹣跚跛步的來到浴室,見梅正在梳洗。看清楚一點,梅穿著薄紗透明睡袍,裡面小內衣清晰可見,雖然大家曾經肉帛相見,但此時此刻有點不對勁。 盤算間,風從後大聲叫:「還看不夠?」 明驚惶失措,無言以對。 風:「我知你們已幹過。」 明:「我一時………」始終找不到理由。 三人相對無言。 風和梅突然失笑,風對梅說:「有好東西就一起上吧!」 明一頭霧水,說:「什麼回事?」 風摟著明說:「以後你就聽我們的話!」 梅對風說:「好姐姐,你先嘗。」 「好妹妹,不客氣!」 風剝開睡袍,拉明入房。明聲聲說不,卻給風威嚇下。 「想原諒你就聽話。」 梅:「留一些給我!」 房門關上,裡面聲聲求饒,門外的梅亦有所盤算。 (七)三人天地 在下班前不久,明突然接了一個任務,需要開通宵班,心情一下子沉下去,環境迫人,既沒有還價能力,無奈接受,這可破壞跟風晚上安排,本來已撇開梅,難得的二人世界還是泡湯,只好打個電話給風。 「事情有變,今晚要開通宵……」 「沒關係,改天吧。」風急不及待卻又冷淡地說。 「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很悶!」 「那你想怎樣?」 「我想早點上你處呀。」 「什麼?隨傳隨到,你當我是什麼?」 「風,別耍我。」明像個小孩向父母哀求什麼。 「嘻!下班就上來。」 明草草完成手頭工作,準時下班,趕赴風家時,多次打電話給風,偏偏接不通,心情越見煩躁,走入風住處的升降機,快要關上的門又從外面按鈕打開,氣壞了明,進來的正是風,風見明一面怒氣,故裝作不認識,躲在一角。升降機開動不久,明見別無他人,就摟緊風吻一下,風不滿意推開。 「你想在這裡幹我嗎?」 「你說我不敢。」 「是嗎?這兒已裝上閉路電視。」 明慌忙四處張望,風失笑地說:「膽小鬼,騙你的。」 大家相擁起來,直到走廊上,明煞有介事地說:「升降機沒有閉路電視,你出入要小心。」 「世上就衹有你這個色狼!」 「好,就拖你去後樓梯。」 風呱呱大叫,逃回屋中,明假裝追趕,要不是人家習慣關門閉戶,就一定出了洋相。 門一關上,明就把風壓在門上,強吻起來,風的手被拉起,腿亦慢慢給撐開,風已經刻意逯迎,那知明還不滿足,越來越粗暴,一路吻下,剝開襯衣,又擠又吻玉乳,風受不了,聲聲求饒,幾經辛苦才推開明,眼淚盈框地說: 「你不開心就拿我來發洩!」 這說穿明的心情,見風低頭默默遮掩胸前,明後悔萬份。 「對不起。」 「不聽。」 「那給你幹一次!」 風終於笑了,「誰要你的?我去換衣服,別跟來。」 明坐下一會,風就出來,身穿一件純白吊帶短裙,低胸設計不慍不火,玉臂玉腿盡現,加上雪白肌膚,看得明煩悶全消,風佇立任由欣賞,得意之餘,雙手按膝,俯身向前,嫣然一笑,明正看得入神,想進一步,風就收斂。 「我做飯,你去換衣服。」 明換過衣服,按奈不住,走到廚房,從後摟緊正在做飯的風,風煩嫌不堪地說:「別纏著我,很快就有飯吃。」 「好,讓我吃點前菜吧!」 「什麼?我是前菜,誰是主菜?」 「主菜是你吃我。」明及時撐住。 「誰要你?」 風又甜又羞,順手拈來一件食物塞了入明的口,明欣然大嚼,那知這是辣椒,而明又不慣食辣,馬上滿臉通紅,咳嗽大作,風急忙盛杯開水給明,情況好轉。 風關懷地問:「你沒事嗎?」 「不行,要人工呼吸。」 「呀!」 風轉身就走,明卻一手拉回入懷。 「風,讓我先爽一下。」明搓揉風的雙乳。 「喲,別在這裡,太羞人。」 那知明變本加厲,拉下吊帶,直接攻擊,見風不加反抗,索性解開胸罩,狂吻粉頸,迫得風叫苦連天,明越來越起勁,趁機扯脫乳罩,風實在受不了,掙脫開。 「你不聽話,拿它自己解決。」 風拉回吊帶,回身繼續做飯,明得一想二,悄悄跪下風的腳旁,閃電地伸手入裙,拉下內褲,風掙扎幾下,最終給明得手,風氣得要死,向明狂捶幾十次。 「把它給我!」 「我們時間不多。」明故作懶皮。 「好,你也把內褲脫下,這才公平。」 「你幫我。」 「你看我不敢。」 風跪下,把明的褲和內褲徐徐脫下,拿到內褲,見肉棒硬繃,柔柔套弄,明感到來得正好,閉目細享,那知過不了幾下,風站起,一本正經的說: 「你現在可以走。」 明赤著下體,顯得傻乎乎,只好沒趣地拉回褲子,離開。 晚飯間,明狼吞虎嚥,風見明下面撐起帳蓬,不時偷笑,在明催促下,終於食完,明飛快收拾碗筷,回來見風已坐在床沿,明坐下就想推下風。 「唔,你看不出我有什麼不同嗎?」 明結巴一會,才發覺風塗上自己最喜歡的香薰,慾念更旺,哄了兩句,又想撲下風。 「呀!做女人真慘……」風邊說邊望,見明無反應,再說:「又要做飯,又要被幹……」 明會意,說:「我不是幹你,而是讓你爽,替你按摩好嗎?」 風自顧伏下,閉目靜待,明由肩膊入手,有著風的嬌柔肌膚,這可是一份優差,但不久發覺衣服礙事,在風的配合下,把裙子拉至臀部,內裡早無一物,一遍雪白透紅的玉背實在無法抗拒,來不及細細呵護,還繞向前方,搓揉一雙看不到、但手感柔軟的玉乳,風亦輕輕呻吟,撐起少許胸部行個方便,明還用上舌頭又舔又吻,游到下方,索性扯去最後障礙,第一次吻上風小巧結實而渾圓的玉臀,鑽上任何縫隙都覺香軟醉人,再至大腿內側,明真的忍不住,撲上耳邊說: 「風,我忍不住,我們來吧!」 「誰要你忍?」 明把風翻過來,風春意醉人,但見明癡呆呆,說:「傻了,不懂幹。」 風動手替明解除束縛,不經意撫摸撩弄,那知明沒頭沒腦問了一句: 「你為什麼讓我碰秀梅?」 「不喜歡嗎?」 「是不是因為你在外國唸書,思想比較開放……」 「你說我濫交!」 風奮力推開明,一躍而起,雙手盤起秀髮,挺直腰,大發嬌嗔: 「我的身體像嗎?」 見風扁著小嘴,深知動了真火,真不知為何幹出如此掃興傻事,只好說: 「當然不像。」 風再挺胸枝,再追問:「那像什麼?」 明見到如此動人嬌軀,怎不心軟,設法來哄: 「像個不經人事的小女孩。」 風終於肯軟在懷裡,明趁機撫惜一下,風格格笑說: 「你真變態呀,喜歡玩小女孩。……喲……你還不開始,就來不及。」 風乖乖躺下,雙手緊掩重點,羞得像個小女孩,明一壓上就說: 「我不懂,要教我。」 風聽從指示,挪開雙手,任由熱吻、撫摸、撩弄和捏揉,都不加回手,祇輕輕呻吟,使明覺得真的在幹小女孩,剛吻過玉乳,肉棒已繃硬難當,馬上揪起風的雙腿,狠狠進入,抽送起來,可憐風的小穴未經撩弄,雖然愛液一向旺盛,亦難免有痛苦表情,明看上覺更加過癮,小穴更加狹窄,把風轉側,抬起一腿,繼續抽送,風拚命想擠出愛液,減輕痛苦,祇是腿子酸了還不成,明又放下腿,側臥從後面入手,風轉側多些來逢迎,終於小穴瀑發,有點享受,但胸部漲滿,雙手撐著身體,無法自娛,自己開口要求,明才無意識搓撩幾下,再下幾十回合,明翻正風,壓上作最後衝刺,風此時才可反擊,抓緊明背,張開雙腿,盡量享受,風春意正濃,愛潮氾濫,一步步登上仙境,明卻抽緊腰枝,風心知不妙,爭取享受,不過一會,明洩了。 明知道份量挺多,滿意地爬起,見時間不早,便開始穿衣,驀然見風懶在床,意猶未盡,便拉起風,撩一下鼻子,問:「還不夠?」 風搖頭,低聲說:「你幾時回來?」 「看情況。」 「還上不上來?」 「看情況。」 「壞東西,吃飽就走!」 明一面撫摸風,一面說:「太晚就不來,你明天還要上班。」 「我不管!」 「好吧。無論如何我也來。」 風笑了,倒在懷裡,要明細細撫慰。 「……我明白,你該走啦。」 「你要這樣子等我。」 「我的身子會凍。」 「那我再把你弄暖。」 「討厭,走吧!」 「……呀!……別再來……」 大家依依不捨離開。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明的工作還算順利,完成後回到風處已零晨三時多,入房見風睡得正酣,但沒有真的光著身子等他,明並不感意外,早知這不過一番戲言。洗過澡,剛躺下,風便躲入懷。 明:「吵醒你?」 「不,辛苦嗎?」 「不,其實為什麼要我來?」 「沒有什麼?」 風欲言又止,明終於想通,說:「是不是昨晚你不夠,……其實……」 「明白就算,解釋什麼。」 風的手游至肉棒,說:「這麼硬!」 「你想要?」 「幹嗎?你看來在受罪。我會慢慢來。」 風見明遲遲未有還手,漸漸想放棄,試探一句:「脫我的衣服!」 明有心無力。 「看你好累,做也教我失望,……呀…開玩笑都沒力……」 風放棄,大家相擁而睡。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明醒時,原來衹是七時許,身邊的風不見了,卻聽到潺潺水聲,因為今天是補假,本來想再睡下去,矇矓中見風入來,一關上門,風就脫下浴袍,內裡竟無一物,衹有修長嬌軀,白的白,紅的紅,黑的黑,明馬上有反應,風坐下梳妝台前,整理儀容,明看到風的背後,每分活像藝術雕琢,不時從鏡中見到雙峰,忍不住自己套弄起來,本來衹要開口,風就一定給飽餐一頓,但明有個壞主意,想著隔壁的梅,想不想看之間,風開始穿上內衣,比裸體時更要命,穿上襯衣,忽然轉身向明,裝作羞怯剝開上衣,更走近,解開明的睡衣,細細撫摸,舔弄乳尖,明苦忍,風想拉下明的睡褲,明假裝轉身,害怕給弄垮,風不想硬來,替明蓋好被,不久上班去了。 明稍等一會,確定離開,便溜入梅的房,梅仰臥,沒有蓋被,身穿T恤短褲,明坐下床緣就隔衣搓弄梅的豪乳,感覺很真實,該是真空,梅開始有反應,明加快速度,怎知梅突然睜開眼。 明:「吵醒你?」 「沒有反應也要玩,你喜歡玩吹氣公仔嗎?」 「別笑我,我想要。」 「剛吃完早餐,又想要個餐飲?」梅一面不樂。 「你在說什麼?」 「風不是洗淨身子讓你吃個飽?」 「我沒有跟她幹。」 梅搓了肉棒幾下,發覺剛硬無比,笑一笑,說:「算你。」 「我想要。」 「我有反抵嗎?」 明脫去梅的上衣,果然肉帛立見,乳罩早已丟到一旁,猜想梅已自娛一番,今天雙乳特別美,特別結實,顏色淡紅,稍擦兩下,雙尖硬翹,明讚歎一句: 「真美!」 「你從來衹說它大。」 「大概沒有時間欣賞。」 「你不是有一整天。」 明開始搓弄,梅放心交出,閉目享受,力度由輕入重,由底向上,漸漸捏緊尖頂,梅浪聲大作,面容又樂又苦,明不著急,俯身用舌撩弄本來已發硬的乳尖,害得梅全身抽得緊緊,最後才徐徐吸食雙蕾。正當梅回味之時,明拉去梅的枕頭,梅不明所以,但早被馴服,乖乖聽侯,明把枕頭墊於背部,玉乳暴現,梅知道好戲快來,按不住內心喜悅,春面含笑,明口手齊來,感覺更加強烈,細味每分每寸,仿似怎也弄不到盡頭,梅千依百順,處處逢迎,除了壓不住的抽搐,雙尖硬硬,還用手拉拉捏捏,就在梅要崩潰之前,明擠捏雙峰,吸吮紅蓮,徹底壓搾後,梅隨即倒下。 趁梅還不及恢復,明徐徐脫下梅的短褲,下面是半透明內褲,剪裁簡單,隱現一大片深黑,明把內褲收於兩褪中間,抽高兩側,頓成一條性感內褲,著令梅抽緊兩側,明抽扯中間,梅的桃源緊緊繃著,雙腿要合攏卻被無情撐開,下面又有枕頭墊起,陰戶無限張開,淫水大作,從縫隙滲出,身體劇烈擺動,內褲拉得更緊,刺激更烈,小褲漸漸抵不住,開始裂開,明索性撕破小褲,發覺陰戶附近紅了數處,心有不忍,細細撫揉,梅稍靜下來才感痛楚,暗喜這來得正是時候,享受之餘,也要明用一手玩玩雙峰,探探小穴。梅笑說: 「你撕破我的小褲,我要告你強暴?」 「誰會信?愛液流得這麼厲害。」 「愛液。若是我有風這樣旺盛,你就不會這樣對我。」 「我……」 梅起來,按住明嘴,「誰要你解釋,你喜歡怎樣就是。」 梅的雙乳更顯碩大,明探手搓弄,梅則替明解除束縛,一待完成,明就摟梅入懷,從後抱緊,熱吻俏臉粉頸,雙手放肆搓弄豪乳,用腿撐開梅的腿,梅中門大開,明無暇兼顧,梅忍不住自己動手,大家盡量貼近每吋肌膚,傳遞溫暖。明游下去搔小穴,梅自己擠弄雙乳,上下交煎,感覺越烈,仰後浪叫,頸項交纏,最終抵不住,倒前,雙手勉強撐著,明乘時再上,四處撩弄,梅漸漸軟下,捲曲伏著,明像頭雄獅剛撲下兔子,想把梅翻正,梅卻不肯就範,明突然見梅玉臀正翹起,馬上從後送入肉棒,直達花心,梅立時慘叫,明越幹越爽,直至腰累,便拉動梅的玉臀替自己套弄,再衝一段,勞累不堪,明祇好暫時抽出,坐下,喘息間,突然給梅騎上,瘋狂套弄,報服剛才被苦弄,明無力還手,不知煞了多久,梅才減慢節奏,刻意夾緊肉棒,雙手勾住明肩,意態媚艷,明見雙峰上上落落,亦無力含入,梅搖搖套套間,漸漸後傾,引導明起來,終於讓明整個壓上,張開逢迎,勾緊明的說: 「我的小穴也不比風差嗎?」 「你不錯嘛。」 這話不中聽,梅奮然挺高玉臀,拉動明來抽送,淺探幾下便直達花心,明每次挺進都有彈性回應,不像跟風時有所顧濾,越幹越勁,把梅的雙腿擱在肩上,梅掙扎中仍不斷問她的小穴跟風怎比,那知給明撞得東歪西倒,雙手四處找尋支持,明再下一手,把梅的雙腿交疊,小穴更加擠緊肉棒,明爽極了,梅何嘗不是,祇是有口難言,力戰幾十回,明累得暫且下馬,梅的腿因擱高太久而酸痲,整個人作大字形癱瘓床上,明見中門大開,又壓上,近距離細聽浪聲,漸漸加快,攀上最後頂峰,梅竭力抵住陣腳,享受每次衝擊,還要求更快更狼,明要到爆發之際,想抽出在外洩,梅立即手足纏緊,沒氣的說: 「在內丟!別走……」 明毫不客氣,再抽幾下,射出一般精液。 「還要!還要!」 明拼盡命,再擠幾射,耗清所有彈藥。 梅雖滿足,但仍纏緊明,四處撩動,明筋疲力盡,無力抗拒,像頭雄蜘蛛掉在雌蜘蛛手中。 明始終開口:「放開我吧!」 梅卻說:「答應我不走就放你。」 梅放開明,明軟倒床上,梅又壓上,手不久又套弄肉棒,帶點酸意說: 「還這麼硬,想留給風?」 明不堪折騰,哀求著。 梅弄來紙巾,細細替明抹淨肉棒後,又柔柔撫著明的臉,說: 「肚子餓嗎?」 未及回應,就送上玉乳,明吮啜起來,雖然乏力,梅亦樂透,一面撫順自己頭髮,一面幫忙擠弄玉乳,良久良久,才慢慢抽離明依依不捨的嘴巴,說: 「吃飽嗎?」 「飽。」 「真的?傻瓜。我去洗過澡,再弄早餐給你,好嗎?」 「好。」 梅跳下床,一面微笑,一面按住從小穴倒流的精元,走入浴室。明累極了,漸漸入睡。 當梅準備好早餐,走入房中,明倒頭大睡,小弟拚盡至垂頭喪氣,梅看得心甜,上前連忙憐惜一番,來得非常輕巧,恐怕吵醒明,最後吻了一下,蓋好被,離開。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明醒時,望向床頭鐘,已是三時許,舒一下懶腰,感到精力恢愎。起床穿好衣服,走出房,見梅在廳中吃三文治,肚子餓壞,馬上坐下。 梅:「肚子餓嗎?吃點三文治吧。」 明不由分說,狼吞虎嚥起來。 梅再說:「我不大懂廚藝,簡單做些,好吃嗎?」 「好……好…」 「我一定不及風!」 很快衹剩一件,明也不循例問一下梅,就想拿下,那知梅一手搶去,一口口餵給明,本來溫馨,不一會,梅生氣地全部塞入明的口中。 「我不信你看不到!」 明猛然望向梅,啊!原來梅穿了一件淡黃Bra-top,胸前隆隆,擠得中間乳溝深深,低胸露腰的設計佔據所有視野,內裡肯定別無他物,兩個可愛小點隱隱可見,較深色肌膚也緊緊貼現,秀髮束起馬尾夾於腦後,下面配上同色短裙,短得容不下小褲,更可愛是穿起小白襪,好陽光的打扮,明抱入懷裡,緊緊哄上幾下,梅才展開笑顏,跟隨節奏蕩來蕩去。 明一面探,一面說:「你真殺人!沒有乳罩也這麼挺拔。」 「你越疼它就越大……呀……」明趁機來一手。 「你到底有沒有穿內褲?」 明想翻開查探,卻給梅按住。 「我要你猜?」 「有什麼獎品?」 「當然是我啦。」 「我猜……沒有。」 明一手探入,果然猜中。隨著撩起梅的一腿,順道一遊,頸項相纏。 「你要疼久一點,我不風一樣旺……」 明索性全翻起短裙,雙手齊進,又挖又揉,走遍每吋每分,梅浪聲連連,仰頭挺胸,又苦又樂,自己也忍不住擠弄雙峰起來,明又吻向粉頸、面頰,甚至輕吹耳珠,淫水漸旺,明一手加緊催迫,另一手隨淫水游到菊眼,非常緊湊,挑起一闖的慾念。但明也不著急,湊向玉乳,輕輕拉下一邊上衣,那個早已硬翹,含入吸吮,用手揉捏,又舔又吻整個,梅轉身,正面坐在明的大腿,搖擺身體來享受,還撫摸明的面,對自己寶貝使明癡醉感到自豪,正想送上另一隻,明游向梅耳邊,輕說: 「我想你可以吧。」 「可以什麼?」 「可以……幹你的菊眼。」 「啊!你真壞!」 梅立刻整好衣服,想逃離之際,明抱緊梅,千方百計去哄,又用手撩弄,說盡好話之後,梅終於羞人答答的點了頭,明興奮吻了一下。 「真的!」 「討厭!老要人說出口。」 明馬上動手,梅卻掙扎地說:「我有條件?」 「什麼?」 「我要在風的床上幹。」 「這樣……」 「怕?就不幹吧。」 「廢話!我還可以上風。」 「還不來。」 梅迅速閃入風的房中,明跟上到門前,梅已坐在床邊,自己動手脫去上衣,明照樣做,撲上把玩一雙寶貝,梅故作矯揉,左閃右避,弄得明興奮萬分,捉緊梅的手替自己套弄,梅起初有點害羞,很快就樂而忘返,明閒下來,衹輕撩雙乳,細細享受上半天,湊近梅的耳邊說些什麼,梅羞怯笑一笑,慢跪下床邊,明本來姑且一問,怎料喜出望外,屏息以待,梅脫去明以下所有,含入肉棒,開始祇肯舔吞頂部,明怎會滿足,帶令梅吞下全部,還挺腰直至送入喉頭,梅每次深深套弄,卻總不教明稱心,明的擺動減慢,梅彷彿領會,再出一招,吐出肉棒,把它夾於雙峰,飽漲得把整個埋下,又軟又暖,使明又抬起頭,套弄間,肉棒越見熨熱,梅睨見明如何陶醉,加倍努力,不時用雙尖擦擦棒頭,明一步步登上高峰,不想早早結束,又不忍離去,在快要爆發時,還狠心抽離。 梅亦幹得香汗淋漓,明細細撫理一番,梅受盡憐惜後,乖乖站起來,在明眼前就祇有一件小裙,從後一拉,整件跌在地上,一大遍黑森林沾透露水,伸手探探小溪,水量仍嫌不足,探頭吸吮,梅提高一腿到床邊,明用手於玉臀扶穩,盡情吸吮,淫水終於大作,明應接不上撤退,梅已動情難奈,自己爬上床伏下,翹臀而待,明抹一抹嘴,從後準備入手,拉個枕頭墊於腹下,免得腰枝太累,梅當然甜在心頭。 明一面撫摸嬌軀,一面調好位置,梅閉目以待,啊,進入了!噢,不是菊眼,而是小穴。梅不禁問:「不是……」 「別著急,先要點潤滑,不要浪費濕濕的小穴。」 「真會享受,哎……」 明開始抽送,感到前所一未有的順滑暢快,左旋右轉,不亦樂乎。梅卻心有顧濾,未有盡興,顛簸中問: 「幹……那……個……是……不…是……很……痛……」 明停下,「你不是……」 「我是第一次呀!」梅羞得埋首於枕頭。 「我豈不破你處?」 「呀,討厭。」 明安慰說:「你痛我就不幹。」 梅安心,明又落幾十鞭,抽出濕透的肉棒,在找尋位置時,忽瞥見在桌上風的相片,想起以前也曾這樣幹過風,心中一陣窘意,好像對不起風,梅突然浪聲催迫,明忘了一切,用手調較,梅亦抓緊枕頭,盡量撐開,一挺,進了、一小節,明奮力再進,在梅竭力配合下,終於直搗黃龍,慢慢抽送,梅亦叫苦連天,她是第一次看來是真。明壓下,從後撩弄雙乳,希望減輕痛苦,但近看更見痛苦表情,不忍也沒法,因幹得實太過癮,梅的腿迫得越分越開,明自顧加快速度,在梅崩潰之際,暢快射出一次次,彼此累倒一起。 稍為恢復,明大讚梅的厲害,梅佻皮的說:「就讓風看看她的床。」 明見床上一塌糊塗,知很難叫風原諒,大為慌張,梅又說:「你去洗澡,我來收拾。」 明感謝地哄了一遍,梅開心之餘,還推開明,說:「時間不早,風要回來,誰叫你搞那麼久。」 這話教明難捨難開,梅說:「我玩夠了你,快洗淨等風回來……嘻。」 明洗澡去了,感到寶在太累,無力招架風。回來時,見風的房間收拾妥當,梅亦整理過,梅的話縈在心頭,決心推說仍有工作而離去。 明可真吃膩,連續幾天高掛免戰牌,加上工作纏身,好幾天要加班,衹在電話上跟風聊過幾次。 這一天又是加班,已不知近期幾次,下班時肚子餓得要死,跑出大廈準備吃點東西,忽然急停下,好像瞥見什麼熟人,轉身細看,背站在門前的,呀,剛巧她也回頭,原來是風,束起的秀髮也給風吹得點點散落,面色冷得微微蒼白,但仍舊掛著嫣然笑容。 「想我嗎?」風笑中帶些責怪。 明飛奔上前,緊緊摟著風半天,感到風太可人,雙手按上風的俏面,已被冷風折騰幾許至冰冷,忍不住深深親下,直到明來得不規矩,風推開。 「這兒是街。」 「我太想你。」 「那又不找我?」 「我……還是回家。」 明摟風去停車場,一進車,明撲上吻過不停,這時風變得開放,任由明的手四處搓捏,明變本加厲,這具身軀又變得熟悉,記起如何撩弄,風享受多日沒有的慰藉,胸前剝開,明探手游動雲雨間,躺在迷濛中,風呆望明,想說別在這兒太過份,又想多點時間來享受,七上八落,明已翻入裙內。 「這兒還是冰的,你等了多久,苦了你。」 「我不習慣這種環境,真得要在這兒?」 風說來百般委屈。 「不會。」明替風整理時,卻在耳邊說:「但我有一個要求?」 風從甜蜜中驚醒,「什麼?」 「把你的內褲給我。」 風羞一羞,默默低頭抽出內褲,塞給明,「快收起!」 明得意揚揚收入公事包,開車去。 途中明仍不放過風,頻頻撩弄玉腿,風卻不容明得逞。 「小心駕車呀!」 「我太想你裙底風光,嘻!」 「不知在停車場的會不會給人看見?」 「看見就祗教人妒忌我有這樣好的女朋友。」 「真變態!女朋友給人看過也這樣開心。」 「回家再變態也有。」 車子到風家,倆人挽手走入升降機,剛巧來了幾人,風裙底空空,很不自然躲入明懷,明趁機摸一摸玉臀,風在明手臂捏一手,先來些前戲。 進了門,風便走房中坐下,明摟緊,探入念念不忘的桃源。 風:「快把內褲還給我。」 「你還想把它穿上?」 風不理會去拿公事包,明開始解除束縛,那知除了內褲,風還撿到幾隻成人VCD。 風:「不見我就為了它,你好!」 明想不起知它的來歷,無言以對,風用桌上電腦播放,倆人摟在一起欣賞。 明:「你試過不穿內褲上街嗎?」 「試過。」 「什麼?誰要你?快說!」 風唯唯諾諾,明大為緊張,抱得風快要窒息,風才說明所以。 「不記得第一次時,把我內褲弄得破破爛爛,又不肯陪我買回新的,要我穿這內褲回家,跟不穿有什麼分別呀!」 「寶貝,我怎會記得這內褲,祗記得你的身體、小穴、浪叫……」 影片大戰連場,明趁機撩弄,風卻看得不是味兒。 風:「不知有什麼好看?女主角樣子丑,身栽又不好,光是有個大胸脯……」 「她當然不及你。」 風搶說:「你說我要拍三級片,給那些臭男人幹?」 「你要留給我日日夜夜幹!」 「你有本事嗎?」 明吻向風的小嘴,動手剝開襯衣,風垂下手祗管熱吻,掉去上衣,玉乳在承托下越有瞄頭,肉球露出四分一,擠出明顯乳溝,跟初次大有不同,看不見,明仍感壓力,輕輕擠弄,軟而有彈性,加上風挺胸配合,隔衣撫弄已其樂無窮,節奏加快,風呼吸急促,剛分開嘴巴來浪叫,很快又被吻上,最後推開明,輕勾明頸,媚眼幽幽,明伸手住風背後找尋扣子,但怎也解不開,風為之失笑,把頭枕在明肩,更靠近,使明更感厭迫,弄了半天,扣子才應聲彈開,扯去乳罩,風舉手撥撩秀髮,玉峰挺秀依然,頂尖硬翹,白裡透紅,豐盈而不失形態,明忍不住一口吸吮,貪婪得吱吱作聲,風覺可笑又難為情,最終還得挺直纖腰,用手安撫明,細細享受。 飽餐一頓,明要風轉身,彼此貼近,從後用手蓋上雙乳,風在強健臂胳中更見猶憐,明卻異常輕柔,力度恰可,風舒服到癱瘓懷裡,受用非常,吻上粉頸,讓最喜歡的幽香撲入肺腑,聽聽醉人的浪聲,手慢慢溜過平滑小腹,解開裙頭,稍弄醒風,風順從地抬高雙腿,讓明脫去最後,濕潤桃源已在等候,伸手一探,早已氾濫,三兩撩弄,風騷得捏緊明的大腿,肉棒在玉臀上火熨著,風本想坐上享受一番,明卻指示風躺下,至一半,風不知要仰臥還是伏下,變得傻傻的,明讓風平躺下,把風的腿弄好位置,風有點不想過早,但也閉目以待。那知電腦剛播至三人遊戲,呼天搶地,吸引了他倆。 明:「想不想玩這一個?」 「呀!你想和其他男人一起幹我,我……」 「不是,寶貝,我怎捨得,我是說兩後一王,梅不是在隔璧?」 「膽子越來越大!」 「一定很刺激,試試看,我一定丟給你……」 明費盡「唇舌」,風終被打動,點了頭。 明拉著風往梅處,風頓時羞得通紅,本想找點遮蓋物,也被無情扯去,赤條條跟隨。兩人爬上床,明推醒梅,惺忪中吃了一驚。 「你們幹什麼?」 「想請你一起玩?」 「甚可以……」 「我保證你倆滿意,快脫衣!」 梅像著魔般開始脫衣,明急不及待摟著風熱吻,和諧的配合給梅看得血脈沸騰,一待去了睡衣便入戰團,風大方讓位,往背後替梅脫乳罩,忍不住在豐乳上下幾手,明亦扯去梅的內褲,大家終可肉帛相見。風和梅呆坐明前,互望間,有點不好意思低下頭,明不客氣一手一隻玉乳,肆意搓弄,她倆配合起來,手向後撐,挺胸仰頭,或許看不見彼此表情,浪聲越見厲害,明還用口吸吮,但兩手一口怎也覺不夠用,想把各人一隻玉乳一起擠入口中,當然吃不下,但撩弄變得頻密,兩個小穴開始氾濫,明雙手乘勢游下助興,風反應挺快,淫水滾滾流下,濕透床鋪。 明停下,張開雙腿,示意風坐下,風春意正濃,迷惘中緩緩坐下,勾緊明的頸,自約套弄,軟暖般跟玉手無異,那知明還不滿足,挺動挺動,催迫風加快節奏,手在四處亂抓,一碰上梅的玉體就肆意撩弄,忽然梅仿似消失,怎找也找不到。明覺背後有兩團軟肉壓上,原來梅分開雙腿,從後貼上,一雙豪乳上下磨擦,明樂不可支,慢慢傾後,終於整個躺下,壓在梅的嬌軀上,頭剛枕在玉乳間,風還在歇力套弄,明放懷享受,但纖弱的風漸漸不支,軟倒懷裡,大家緊擁一起,稍作休息。 明哄著風,慢慢翻過身,把風放下,抽起風的兩腿來抽送,可憐風被撞得東歪西倒,只好反手抓緊枕頭作支撐,一雙玉乳暴現於梅的眼前,雪白無瑕,挺秀結實,蕩來蕩去,梅忍不住搓弄起來,迷惘中風感到胸前有一種從沒有過的暢快,睜眼見梅,交換一個尷尬的笑容,便藉故他望,梅會意,細心撩弄,輕重快慢有致,這是明如何細心也沒法做到,風已忘了一切藩籬,浪聲連連,愛液大旺,使明抽送更爽。大家各取所需,可是風在上下夾攻,高潮迭起,走向崩潰,開聲求饒。 「明,…不……行,…要……飛,快……來……」 明推開梅,整個壓上,撫理風一下,風緊扣明背。 「寶貝,真的夠?」 「我要。」風騷得要命。 「那就抬高腿一些……嘻…」 風乖乖照做,整個纏緊明,明死幹起來,風四肢高舉,完全承受,彼此合作純熟,奔向巔峰,可憐梅變得孤伶,捉住明的手替自己舒解,但見風如何享受,非常妒忌,恨不得將明拉下馬。明看要爆發,還想換個姿勢,把風翻過身,正要從後入手,見悔亦躺在旁,竟想一箭雙鵰,將風拉起,一起壓上梅身,風有點慌忙,但夾在中間,動彈不得,梅卻覺來得正是時候,四乳互壓,舒解慾念,偶爾兩尖碰著,騷麻入心,忍不住抱緊風,明從後苦幹,使她倆擦得越燙,風終於洩了,跟著明也要丟,按緊風的玉臀,射入一股又一股陽精,梅卻衹初度銷魂,還抱緊風,細味從風小穴倒流至身上的陽精。 大家終於分開躺下,在這單人床上,兩女夾緊明,風跟明細細吻著,不慍不火,恰好享受餘溫,梅心有不甘,推開風來獨享,風亦退下,自顧用紙巾清理,弄得滿地皆是,正想為明抹淨肉棒,梅在竭力撩弄希望再下一城,風不忍明再受折歷,說: 「你放過明吧!」 梅回頭,生氣地說:「剛才祇有你們份兒,我就傻乎乎。」 兩人吵起來,明無法調解,唯有疲兵再戰。明令梅跪下,從後摟緊梅,搓弄豪乳,挖挖私處,梅軟下靜靜享受,風見梅得逞的樣子,加上妒忌一雙巨乳,氣得用力扭擰它,那知梅更加興奮,它仿越變越大,浪聲更厲,居然抱風入懷,在玉背四處亂竄,風無力反抗,祇竭力避開梅的無意識狂吻,這些風不能接受,明想入小穴,把梅的玉臀抽高,高些又高些,突然失去平衡,梅跟風一塊兒倒下,風的頭差點撞上床頭,梅仍摟緊風,明見穴就幹,力度透過梅而給風全面承受,明跟梅樂了幾十回,明才想起風,馬上推開梅,拉風入懷,風有些痛,更甚是有被梅幹的感覺,百般委屈,躲起低聲嗚咽。 明心痛不已,置梅側臥,高高抬起一腿,給掙開小穴狠狠的幹,梅又苦又樂,用手支持上身,叫苦連天,明可動真火,越戰越勇,滿頭大汗,風見明替自己出口氣,歡顏再現,除了為明抹汗,還舔明的乳頭來打氣,直至梅呼叫無力,才鳴金收兵。 風見肉棒剛勁,卻欲洩無從,輕輕推下明,騎在頭上,送上明至愛的小穴給吸吮,玉液不斷,每至小肉芽,風顫動不已,卻壓抑下來繼續替明服務,梅爬起來,坐上擎天而孤單肉棒,知道急不來,溫柔地套弄,風轉身坐下,讓明枕在一條大腿內側,曲起另一腿,明側過頭就可吸吮,兩女互望一笑,冰釋前嫌,努力服務,明的手也沒閒著,一手抓上風的玉乳,梅見機挪前上身,帶領明的另一手到自己峰上遊玩。 在愛液滋潤下,明挺動加快,次次直達花心,害得梅差點墮下,淫水源源滾下,吱吱作響交織床榻搖感聲。風再無力夾穩明,翻身騎上,小穴迎入明口,明除了斷續吸吮,手巧妙繞到背後侵入菊眼,風應聲慘叫。明可真爽透,仍可使二女顛簸不定,兩人自搓自娛,浪聲欲聾,梅的豪乳蕩來蕩去,拉扯得胸部騷癢難當,手亂抓亂抓,偶爾扣上風的玉乳,如獲至寶,不斷捻捏翹起的雙蓮,風無力抗拒,三點受敵,痛苦中身體抽緊,連連幾聲慘叫中,洩了大遍在明身上,倒下一旁,喘息喘息,但仍春意盎然,桃源晶瑩,誘得明想再幹一回。 暫且解決風,明全力攻擊梅,但用力困難,漸接不上,梅撲下熱吻來打打氣,見明朝氣重現,嫣然一笑,媚眼一勾,便伏下一旁,翹臀以待。明翻起便幹,擊得玉臀搖動作響,梅死抓床來抵擋,溪水長流,撕裂感覺間爽得要命,自己盡量逢迎,明異常威風,鋼棒無情,廝殺幾十回,可是仍不滿足,見風仍可以,又起色心。 「風,快伏下!」 「不,你想幹我的菊眼。」風堅決拒絕。 「風,……救…救……你……我……受…不了……」 經不起梅的苦苦哀求,風終伏下,兩女並排。明轉到風,剛猛如昔,但顯然濕潤不足,風痛聲欲絕,經過多月實戰,明已會意,減慢節奏讓風細細享受,悅耳動人叫床聲又再響起,但梅一下子失去刺激,空洞難抵,又見風如何陶醉,馬上抗議,明手指乖巧塞入小穴,左右開攻,不時轉換位置,兩女一時得肉棒,一時得手指,無分彼此。厭了這姿勢,明叫二女仰臥,再次開攻,這回清楚看見她們面部表情,身體如何蠕動,玉乳如何晃蕩,尖頂如何硬翹,更不時自搓雙乳,稍輕一點就抗議,明非常自豪,越幹越爽,一時無法取捨向誰作最後衝刺,梅怕再失機,搶先開口。 「明,我要……我…要…我……要……快……不行,我…要……」 明一壓上,便給梅四肢纏繞,差點抽送不來。明慢慢把梅雙手按在頭旁,撐起身抽送,梅和應地分開成蓮坐,完全承受每分沖激,發自內心喜悅叫喊充滿整個斗室,風聽得煩嫌,側臥一旁,硬要明來吸吮玉乳,明上下受惠,卻苦了腰背,不得意放下風,全力攻向梅,風祇好跪下一旁,輕柔舔吻明背,玉乳刻意擦向明來自我慰藉,不時用手撩弄明的菊穴,弄得明腰部猛挺,梅爽極。明腹背受敵,頻於爆發,於是加快速度,精元匯聚,把梅越抱越緊,梅仰頭挺腰,抓緊床褥,閉目狂叫一聲,明亦射出一炮,斷續壓下,射出第二、三、四炮。 明累倒,風馬上纏上,搜索餘溫,不久梅也趁熱鬧,明剛才勇猛家頭雄獅,現在已是被捕獵物,任由魚肉。幸好兩人心生憐憫,輕輕柔柔撫摸著,三人擠在一張單人床上,讓明溫柔鄉中沉睡去。 甜夢漸醒,明祇感香軟在懷,細看之下,風早已醒來,正細細替自己套弄,嬌軀晶瑩,笑意醉人,明享受不已,肉棒已從激戰中恢愎,風滿心歡喜,用媚眼向明需索,明一面為難,風大發嬌嗔,無聲抗議,明唯有指指門外,雙雙俏俏爬下床,梅睡得甜甜,似乎回味昨夜一切,而他倆真的再回味。 剛踏出門,明就按風於牆,一輪熱吻,風說:「就在這兒?」 「你喜歡在哪兒?」 「隨你吧。」說來又羞又美。 「我知道最不喜歡在廚房,那就這兒。」 風的拚命掙扎一一被壓下,明硬要抬起風的頭,看清表情,說: 「到你房。」 風立時像個小女孩般低下頭,剛看見昂首的肉棒,恨不得一切快來臨。明看穿,佻皮地說:「喜歡就放入口玩玩!」 「你才想。」 風推開明直奔入房,明徐徐跟進,風早已坐在床上,那知明正要上前,風把枕頭、被單全擲向明,明樂於這把戲,不久,床上空空,風雙手交疊胸前,夾緊雙腿,看似抗拒,其實誘人入內。 明抱住風,並不急進,風卻說:「要我用口,還不躺下。」 明即時躺下,風揉了幾下便含入肉棒,非常用心套弄,每一分也照顧周到,每當小舌舔過頭部,明騷麻得要爆發,卻要死忍,好讓繼續享受。風乾了一番便坐上套弄,不時急促行事,明亦無法跟隨,風乾得秀髮散亂,香汗淋漓之際,驀然發覺冷落了明,快快邀請明雙手探探早已漲滿的玉峰,自己高舉手於腦後,閉目沉沉浪叫,任由雙乳擠弄,淫水猛流,身體開始抽緊,明迅速按下風作最後沖刺,風扣緊明,曲分開腿來逢迎,大家毫不保留,同登高峰,終於明腰一挺,向小穴射入濃濃精元。 大家相擁稍歇一會,風說:「還不把它抽出?」 「它捨不得吧!」 「要不耍再來?」 「天啊!我沒了。」 「你幹那裡也可以呀!」 「你放過我,真的完了!」 風再三挑逗亦無用,突然開心的說:「好!我贏了,二比一。」 「呀!你們拿我作比賽。」 「誰要我玩這遊戲,我一定佔多一份。」 「怪不得你幹得這麼凶。」 「弄痛了你?」 「廢話!我這麼強……」 大家融融細語間,梅突然出現,有點不滿的說:「比賽還未結束!」 梅爬上床。 比賽看來未完未了。 (一)重遇 好不容易才熬到下班,心裡只想趕快離開辦公室。康明是一個香港普通大學畢業生,在一間電腦公司當工程師,不經不覺已有六、七年,沒有多大的發展,又沒有決心出外一闖,心裡一直鬱鬱不歡。 今天,跟同事因工作吵了一番,他的心情壞到極點。跳上擁擠巴士,在回家途中,心想:跟著又是獨個兒,現在沒有女朋友,而家人剛巧外游。車窗因下雨而緊緊關上,空氣侷促至凝墜,壓得各人看上也跟他一般惘然。天啊!給我一個空間吧。 下車時已經七時多,天仍下著惱人細雨,撐雨傘在人群穿插,橫過一條馬路時,發覺一位白衣女子在路旁避雨,看上有點兒面熟,於是趕上看過究竟。 康明:「慧風,這麼巧。」 這女子回過頭來,她原來是康明的舊同事慧風。 風:「您好,一年多沒見。」 「你要去哪兒?」 「祇是出來逛,但被雨攔著。」 「啊。你沒帶雨傘,是不是等人?」 「不,我獨個兒。」 「上次舊同事聚會為什麼不來?」 「我剛到外國探親。你在趕女朋友約會?」 「不是。」 「不曉得雨還會下多久?」 「不如到我家一坐,離這兒不遠。」 「……好。」風的嘴角展出一絲微笑。 風今年二十五、六歲,放洋十年,一年多前在明的公司任職。她身材高窕,皮膚白晰,五官標緻,雙眼黑溜溜,雖然胸部並不十分發達,但腰枝纖幼,雙腿修長。 她今天身穿白色吊帶背心,藍色貼身牛仔藍褲,外披白色短薄外套,把她的修長身形表露無遣。 雨傘不大,風不時要挨過身來,吊帶給移了位,現出更幼的乳罩肩帶,雨水點點沾濕她的上衣,乳罩隱約可見,偶爾在閃避途人時,她會比較靠近,更可窺見淺淺的乳溝。 不久已到達明家,明見風的衣服濕了,提議她把衣服更換,但沒有合適的女服,只好找來T恤和運動短褲。風接過後到房間更換,明隨即去拿乾毛巾。 回來時經過風的房間,發覺門是虛掩,一時按奈不住,從門隙偷看,剛巧窺見風的前側面,此時她已脫掉上衣,衹剩下乳罩,但衹是包著半個乳房,胸部結實而挺秀,中間擠出一道誘人乳溝。跟著俯身脫下牛仔褲,一對乳房像要立即跳出來,由於褲子太緊,用力時乳房加劇搖晃,乳頭幾次差點掉出,花了一番氣力才脫下褲子,但一邊肩帶卻已滑落。底下是一條純白高叉而光面內褲,側帶牽過盤骨,幼得動彈可破,小小的三角僅可遮蓋私處,中間地帶卻更見深黑和飽滿,後幅也剛及臀部中間,整雙玉腿和臀部毫無保留展現眼前。 眼前所見,叫明每條血管無盡擴張,修長的身軀,白玉般的乳房,漲漲的陰部,雙腿在無遮蔽下更現美態,肌膚雪白無瑕且透紅,肌肉富有彈性,全身沒有半點多餘的脂肪。風伸手到腦後把頭髮盤起,一雙乳房更加突出,陰戶更加貼近小褲。這個姿態深深烙在明的腦海,佔據所有的意識,真的想立時撲進去。 突然電話響起,風正想轉過頭來,明急忙跑開去接電話,原來是家人報平安,一面敷衍幾句,一面心裡抱怨壞了好事,沒多說兩句便掛上電話,跟著風已換過衣服坐在明的旁邊,明一時結巴起來。 風說︰「你手中的毛巾是給我嗎?」 「是。」 風用毛巾抹乾身上的雨水,明不時在偷看,在彎身抹腳時,乳罩更加貼現,帶子全是*****的。風轉身背向,要求替她抹乾腦從頭髮,期間香氣醉人,從領口可看見少許乳房,近看風的肌膚更見細滑,尤是修長的雙腿,從小腿到大腿,繼而到…… 「吃了飯沒有?」風突然的說。 「呀……」明一時接不上去,「本來打算去快餐店。」 「要不要試我的廚藝?」 「這裡沒有好的東西。」 「那不要緊。」風隨即走進廚房。 一會兒,風真的弄了幾個小菜出來,色香味俱不錯,想不到放洋多年的她仍然能煮中國菜。同座用膳時使明有著家庭的感覺,風仿然添上幾分少婦的柔美和閒熟。這股氣氛似乎風亦感應得到,不時露出尷尬的笑容。 飯後同用清茶,彼此從近況談起,原來大家都不大快意,仍在尋尋覓覓。話題開始不著邊際,氣氛也變得輕鬆,說笑起來也有身體接觸。 風突然說:「第一次見面,以為你已經結了婚。」 「哈哈,緣份還末到嘛。」 「好的女孩子可不少,我看你要求太高了!」 「其實你也不錯。」 一時間,四目交投,僵了一會,明湊過去吻向風,風欣然接受,明伸手輕抱風的纖腰,吻越來越烈,明吻向風的面頰、耳珠和頸項。風一直閉目享受,時刻發出歡樂的呻吟,細味每一份刺激。明的手開始探向風的胸部,隔著衣服捏了尖挺的乳房一下,風突然清醒過來,輕推開了明。 「我不要……」風嬌柔地說,「我不要在這裡。」 明抱風入房,一直熱吻不休,明放下風在床上。 風說:「還用急,先把窗簾拉上。」 明如此做,回頭時風已脫去上衣,僅剩乳罩,坐在床邊,雙手輕按床,腳微微合緊,眼神明媚,絲絲笑意,意態優雅迷人。 明馬上上前,把風抱入懷內,衹覺軟若無骨,不敢用力太猛,輕撫柔滑玉背,四唇交接,開始時,慧風被動迎接,慢慢有了默契,時輕時重,你進我迎,風衹有用急促呼吸聲來說明感受。 明在風的乳房輕搓幾下,雖然不大,但柔軟而有彈性。風轉過身,背向康明,明馬上明白用意,解開乳罩扣子,除去最後障礙,此時,明的手可以更自由在風的乳間活動,乳頭焉紅而且翹起,想是沒有太多性經驗,雙手把玩兩個乳房,大小合適,細細掃了乳房下部幾下,真是滑不留手,輕力按下,然後向上向外慢慢拖過,令風酥遍全身,可愛的小乳頭越加硬挺,明很容易便採下了熟透的櫻桃。再來一手,明的胸部輕輕頂向風的背,乳房更加挺出,快感越加強烈,風亦忍不住按在明的雙手,要求不斷的愛撫。將風越抱越緊,衹覺皮膚細滑,身驅軟若無骨,彼此體溫混和一起。 風順從地躺下來,明把風的短褲和小內褲一起褪去,展現眼前是塊美妙桃源地,陰毛面積不廣,整齊而細幼,不少已沾滿了愛液,陰戶飽滿,中間夾著一線溪。 明一面在脫衣,一面仔細欣賞每一個部份,風受不了這樣目光,害羞起來,雙手遮掩私處,道:「不給你看。」 明不由分說,整個身體壓下去,陽具剛好落在風的手。風道:「好熱、好硬呀!」忍不住用手套弄,陽具更加暴漲,快要到爆發邊緣。 明那捨得就此了事,馬上用手捉住風的手,把它按在頭的兩側,衝口而出:「你的性感內衣折騰我一晚。」 風馬上意會,佻皮地說:「你偷看我換衣服。」 「誰叫你不關好門?」 「你不闖進來也算是個君子。」 明心想:若不是電話及時響起,這個「君子」恐怕當不上。 「你穿這內衣到底在等誰?」 「你說我想勾引男人?」風想掙扎起床,一下子就被按下。 「那就慢慢享受你。」 風輕輕說:「我是你的。」 明吻向風的櫻桃小嘴,風全力逢迎,舌頭也纏在一起,愛液互送。跟著進攻耳珠和頸,風在閉目享受,口中不斷的呻吟,完全沉醉他倆的世外樂土。這時,明才放開風的手,風的手留在原位,緊抓著枕頭,把整個身體毫無保留交出來。明用手指在風的乳頭打圈,且慢且柔,風完全受落,乳頭傾時翹起,明趁此時機一口嘗下去,輕輕吸吮,捨不得弄痛完全奉獻的慧風,手也在搓揉另一個乳房,口手同時得到至高無尚的享受。 有了充份前戲,風亦發浪了,桃源洞內,流水淙淙,沖濕了外面的小叢林,內裡痕癢難消,只好丟下矜持,發號司令,「好癢,快進去。求求你!」 明就提槍入洞,用膝蓋將風的腳撐開,小穴翻開了,鮮嫩濕潤,不得不馬上入內一探,起初有點困難,再用手撥弄乳頭,仿忽是一顆按紐,腿更張開,小穴完全開啟,立時把整條肉棒送進去,內壁緊緊的、暖暖的、濕濕的,明開始抽送,或輕或重,或淺或深,每下力度恰到好處。 慧風一步一步攀上仙境絕峰,不時浪叫,叫著好些下流粗鄙的俗話,腰枝隨著衝刺擺動,全力逢迎,愛液更流得奔騰。 濕潤的小仙洞讓康明幹得更暢快,為了加強抽送,明用手撐起上身,可以看到風的面部表情,外在的痛快,卻掩不到內裡的無比快樂。其實,明亦非個中老手,再戰幾個回合,覺得快要洩了,於是加快節奏,爭取最後僅餘的歡娛。 到爆發之前,正想抽出在外面丟,風立即用手抱緊明的腰,仿在哀求「別離開,在裡面丟!」,明更加放心抽送。風被弄得雙腳蹬直,頭向後仰,牙關咬緊。 未幾,明抽緊腰,肉棒一挺,一股精液從中射出,兩人攜手達到高潮。 這次交歡機會來得突然,也相當短暫,但卻回味無窮,兩人繼續相擁,互相拭乾對方身上的汗水,有時眉目傅情,有時輕輕淺吻,或者撥弄散落的頭髮,兩人拋開一切牽掛,越抱越緊,好像要彼此溶化一起。 稍為恢復過來,明輕歎的說:「過得太快。」 「我差點被你幹死。」 「你其實想不想?」 「我跟你上來,早知逃不了。」 「弄痛你嗎?」 「沒有,我早不是處女。」 「那不要緊……」 風搶著說:「其實你喜不喜歡我?」 明一時不知如何回答,風裝作生氣的說:「你這個壞人,不喜歡人也跟人上床。」 「我是有點喜歡你。」 「那你當初又不追求我?」 明推說:「我以為你已有男明友。」 「你真傻!如果你主動一點,我早是你的,我的就不必給了那個沒趣的人。」 「現在也不晚。」 「你要我空等,」風半帶命令的說:「你以後每晚要給我賠償。」 「你還不夠?」明翻身再把風按在床上…… (二)溫柔的抗爭 經過數度纏綿,康明醒時好像還沒有恢愎過來。旁邊的慧風原來早已醒來,輕撐起身體,側臥向著明,被子僅蓋及腰,一雙焉紅乳尖在早上顯得格外鮮嫩迷人,一手輕撫明的身體,一面笑說:「男人不是會晨勃?」 「所有都給你花光。」明乏力的回答。 「我今天不想上班,你也不上嗎?」 「不行,有一個會要開。」 「呀!別留下我,我還想要。」 「親愛的!真的不行。」明的目光盡量逃避開風的身體,因為這般光景實在迷人,卻怕自己無力應付。此刻應該醉死溫柔鄉,但又像個俘虜聽候法落。 風扁了小嘴一下,一手從床上拿出她的內衣,說:「你弄破了,陪我到內衣店去買些新的,好不好?」 「那有點不好意思。」 「你叫人家不穿內衣上街,我的衣服又薄又緊……」跟著風湊向明的面,手一直向下游到明的肉棒。 明知道推不了,若被風撩起慾火,遲了上班就不得了,只好答應下班後陪風去。風立時像個樂透的小孩,吻了明一下,「你去洗澡,我去做早餐。」然後跳下床。 早餐過後,明正想趕出門,風拿著自己髒的內褲,想要塞進去明的公事包,「要不要留作戰利品?」 明被弄得哭笑不得。風得意地把小褲收在背後,湊過面來索吻,明吻別便離去。 今天工作似乎特別忙碌,也特別愉快,停下來時已接近下班,舒一舒懶腰,電話響起,「別忘我們的約會!」原來是風,明即時想起內衣店約會,正要托詞加班,風淡然說:「不為難你,回來吃飯就是。」 回到家裡,風正在做飯,明從後摟著風,感覺風好像連乳罩也沒戴上,外穿一件特大T恤,僅僅蓋過小內褲,馬上硬起來,在頸上吻了一下,說:「好香。」 「是我做的菜嗎?」 「是你的體香。」 風嬌呻一下:「去換衣服吧。」 明到房間,發覺風從家帶來幾套衣服和一些日用品,其中不乏性感的睡衣內衣。不知她又想玩什麼鬼主意,反正家裡這幾天沒別人,就跟她痛快玩一玩。 飯後明在沙發小坐,風收拾餐具後,赤足走來撲向明,雙手勾著明的頸,胸部貼緊,明則用手摟著風的細腰,說:「今天沒去內衣店?」 「沒有,從家裡帶來幾件。」 「你在生氣,所以連乳罩也不穿?」 「咿!人家的又不大,穿不穿也無關係。」 「真貪心,已經有那麼多好條件。」 「什麼條件?」風開心把嘴貼向明的,眼晴瞪得大大的、亮亮的。 「皮膚滑,乳頭又……」 「快說呀。」風越迫越緊。 「又紅又翹。」 「那我的……」風在耳邊再說些什麼。 「好,妙!」明有點透不過氣。 風再倒在懷內,細細的說:「昨晚是我的第三次。」 「怪不得你的身體如此細滑嬌柔。」 「最好的本來也是想給你。」 「別想從前,如果我們不是再碰見,你怎麼了?」 「本來想由別的舊同事約你,但以往對我這麼冷淡,嚇怕我。」 「算我不對。」明緊緊抱擁著風,醞釀無限柔情蜜意。 「昨晚你快不快樂?這些我不大懂,只知你想怎幹就怎幹。」風越說越低聲,越害羞。 「當然!你這麼溫柔。你呢?」 風祇是默默點頭。 「哪一次最滿意?」 「討厭。」風撤嬌地輕捶向明的胸幾下。 此時風的上衣給掀起,一雙雪白玉腿盡露,明的手探向風的上衣,內裡確無障礙,只有一雙尖挺的玉乳,手指在乳尖輕輕打圈,又捏又搓堅實的乳房,一會兒掃掃已硬的乳頭。慧風任由擺佈。 「這樣可以嗎?」明溫柔地問。 「好舒服,別停!」風走入迷茫。 「我要你的第四次。」 「以後都是你的。」風喘著氣。 明脫去風的上衣,跟著把燈調暗,乳頭已翹起和濕潤,雪白的肌膚更動人,看得明入神,風羞怯地低下頭,一手掩胸,一手遮住陰戶。明湊過頭去吻風的抖顫小嘴,很快有了默契,愛液互送,輕輕撥開風的手,搓揉挺秀的乳房。明停了吻,靜看風的陶醉表情,絲絲媚眼,微微張開的小嘴發出柔柔的呻吟,吸呼越是急促,看似受不了。明撫順風的秀髮,低聲問:「在這裡可以嗎?」風根本已無主意。 風被扶起,雙腿分開,坐在明的大腿,風的內褲是薄紗類,現出黑黑的、濕濕的陰戶。明在從未有過的近距離欣賞風的一雙玉乳,大小適中,外型挺秀,玉白透紅,還有欲滴的櫻桃,忍不住一口吞下,又吮又舔,不時用手從背後挺起風的胸部,方便吸吮,腳又時常擺動增加節奏。 風已被弄得無力招架,雙手下垂,身體仰從,全憑明用手技撐。這姿勢使玉乳更突出,陰戶擦得暴漲,吻得更痛快。 一手扶起慧風,一手輕擦陰戶,來回穿梳,愛液奔流,風浪叫著、呻吟著,身體越擺越烈,只好扶在明的肩膊,搖曳的雙峰正好給明吸吮,慧風更加瘋狂。明的肉棒早已硬蹦,坐著叫他很不舒服,於是把風放下,馬上脫光衣服,風則癱瘓似的躺著,替風脫下僅剩的內褲時,發現纖幼的陰毛已沾滿愛液。 明坐得更向邊緣,好讓陽具更加挺出,說:「快上來!我喜歡這個姿勢。」 風騎上去,沒再多的愛撫,明扶著風套進擎天的陽具,風叫了一聲,面上有點痛苦,明死按著風的腰枝,不停抽送。這樣很費力,不久累了,明鬆開手想換個姿勢,那知風趁機跳下來,直奔房中,還把門鎖上。 明追至門前,正是慾火難抵,苦苦請求開門,卻沒有一點回應。良久,門撇開,風裸身背向,雙手交疊胸前,明走前輕搭香肩。 「我很痛,受不了。」聽得明很後悔。 「對不起,我抵不住你的誘惑。」 「真會說話,誰信你。」 明想撤開風的雙手,風不肯。明在耳邊輕說:「由你帶我。」 風捉著明的雙手,慢慢在自己身上愛撫,力度和速度任由自己,很快進入亢奮,不斷呻吟,頭往後仰,雙手向後勾緊明的頭,雙峰更加挺拔。明輕吻粉頸,雙手油油登上峰頂,打著圈子,滑過白雪般山峰,到達頂點,摘下熟透的雪蓮。 明抱得更緊,一般熱流注入風的體內深處。雙手掠過小腹,穿過小叢林,到達小清溪。陰戶漲漲鼓起,微微濕遍,耐心地愛撫周圍、大腿內側、腹股溝和第一次接觸的小股穴,火熱的肉棒不時熨過結實細滑的臀部,慧風祇管閉目享受,房中衹有彼此喘氣聲。 「風,你的小穴真迷人,把腳張開些。」 小溪流水淙淙,細心翻開大小陰唇,中指插入,柔柔細挖,愛液流得失控,直到大腿,慧風已經溶化,癱瘓在明的懷裡。 「這時可以嗎?」 慧風倒在床上,此時痕癢難當,陰部又漲又空虛,急需填塞,雙腿自然分開,渴求迎合。 明伏上,再追問:「真的可以?」 「討厭!快插。」 明把風的腳抬起,輕輕壓向風的胸前,小穴完全暴露。風對這個姿勢很難為情,頭轉側,不好意思的說:「好羞人!」